La Petite Valse

我曾經說你笨，我知你其實好大壓力的，你也有你的難處。

你會有疑問，我很明白，那些問題都被問過三四次了，一年之內。上年也不知怎的，樣樣事情都亂七八堵，特別是人的問題，離合聚散，有好些人的心意，我又是受之有愧。以前時常對卓男抱怨，天生有點比別人好的，後天遭遇就要堪苛一些，上天總是公平的。人家看你樣子以為你怎樣，可我也不過是凡人而已，就是看在別人眼裡。我們的確是同病相憐的兩個。

雖然也得承認，吻你這回事是低俗了些，對你來說太刺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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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 去日本我都知道一定會大花錢，沒想到拜托要買的安室 CD 和 NEW BALANCE 鞋也沒買。不用說，回來時已經花光了現金，身無分文拖著兩箱雜品，被我講了足足一星期。



我躍下車，按了幾下門鈴，今次好歹也要向那些意大利人討回部分電費，補貼幾個星期的燃油。門一打開，我遞上電費收據，換來他們第一句是: 你賣我們的 Modem 用不著。

哎主耶穌基督，我奸狡貪錢又有點色，但未至於為那十皮八塊要去騙人。那時候他們剛剛到步，以 80 AUD賣給他們是貴了一點(之後還向 MABE 炫耀)，但那可是功能完整的一個 Modem，而且他們英文不好，我還特地寫下使用說明，著他們只需打個電話等幾天就有網絡使用了。原來他們的情況和我新居一樣，網路公司一拖就是一個月，只好使用極差劣的流動網路。

反問我退錢，我立即一副哭喪臉，沒得上網的苦我可是受了整整一個月，比誰都要清楚。之後為了買個便宜的 Modem，又驅車上 Freeway 走了百多公里，你們沒用就通知我嘛，好讓我省些燃料，繁忙時段上 Freeway 也很大壓力的。

他們不是什麼富有人家，才那 20 AUD，特意開車回來真是有夠小器，也就作罷了。


談話間，我不自覺地笑了。有人以為我嘲笑他們什麼，真是罪過，我怎會如此失禮。其實我是聽著他們用意大利文私語，我聽不懂，但言語間的高低抑揚，倒是有點像歌劇，意大利果真是文藝的國家。想起電影 《Inglorious Bastards》，那位德軍軍官也幽了意大利人一默。